「故事」
随着赵启灵有意无意的翻找,事情越来越奇怪,她站起来掸了掸衣裳,坐回了床上,看了两眼那两人,说:“这样,我们盘一下各自时间线吧,我感觉应该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。”
(资料图)
赵启灵不知怎么的,真把这个病房当做密室逃脱来玩了,根本不像看病的,加上这些奇怪的道具陆续出现,周倩洁也感兴趣起来,这不比傻愣愣看天花板有趣?
“我参加!”周倩洁坐起来,认真道:“三个月前,也就是2月28日那天,迫于家庭与学校的双重施压,压垮了我,我感觉世界变了,诡异扭曲,所有声音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泥浆,朦朦胧胧听不清。”
“不同于绝望与抑郁,我感觉我身体周围的空间扭曲,各色各样的怪物从虚空中伸出手把我往里面拉,更有我自己站在对面,跟我说走一步,去哪里可以摆脱痛苦。”
“一个月后的3月28日,我被诊断为失意症前期,我妈并不知道错了,我便开始接受药物治疗,但没有好转。说出来可悲,我妈还认为是我的问题,呵呵。”
说到这里,周倩洁语气有些疯狂,但随后就平淡下来。
“接着上学、放学,因做不好我妈布置好的规定作业而被辱骂,精神状态,世界异样越来越严重,直到地底爬出来一个身形扭曲,满是触手的怪物,她一口咬住了我的胳膊,就这样挂在胳膊上,我胳膊就失去知觉报废了。”
说着她抬起曾经报废的胳膊,继续说。
“这都是前因,情况越来越严重,我爸,对是我爸终于意识到不对,把我送到了医院,我看到医院外墙爬满了藤蔓,已死去,形态各异的尸体在藤蔓上爬,我抗拒,但我爸拉着我做完了诊断,失意症晚期,就被带到了病房。”
“奇怪在,进入医院后我再也没有看到那种恐怖的虚影和从虚空中伸出的手。”
“……”
没有有用的线索,赵启灵转身看向老师,俞诗芳放下书,张嘴说道:“5月24日进来的,早上九点被警方控制,被带到医院,那会我就是晚期,在到医院后没有变化,但是到了失意者病房后心会静,房间跟活了一样,像是在母亲怀抱里一样。”
“第二天凌晨一点,我曾经打开门出去过,我发现所有医生的状态有问题,但说不出来,主治医生跟我发病时的杀人状态一模一样,之后我再也没出去过,这个房间是安全的,失意者病院只在晚上出现问题。”
“我曾经在厕所捡到过指甲。”
这信息量就极为庞大了,赵启灵也说了自己的遭遇,明显没有有用的信息。
赵启灵不小心踢到了床头柜,一阵疼痛钻心,手册掉落在地上,竟然有一页纸掉了出来,以为是变戏法,捡起来发现是封面上的。
此时的封面内侧,是有文字,之前没有。
这页纸尽数描写了失意者症状的名词。
鬼影、扭曲、触手、位面、内窥、暴戾、残忍、预知、梦绕、性转、撕裂、异物感、具象化、认知障碍等等满满一页。
多数都是根据症状直译。
名词分段,第一段便是上面所写的,之后则无规则排序,看名词脑补,一个比一个触目、恐怖。
“你是性转嘛。”凑过来看的周倩洁看到这俩字说道:“我说你一个男的,怎么活的跟女人一样!”
“啊?”赵启灵脑袋一晕,旋即恢复正常。
“不过你很帅,偏女性,打扮一下确实可以当做女生,我会爱死你的!”周倩洁说出来心声,“谁不要这一个可盐可甜,可男朋友又可以男朋友的闺蜜呢!”
赵启灵脑子里好像多出了什么东西,但是想不起来,好的有东西恒古在那里,把要想起来的东西堵住了。
「午餐」
饭到了,护士推门而进,有点蹑手蹑脚,将饭放在了床头柜上,说:“不好意思了,今天中午晚出餐完了。”
护士放完早餐就跑了,像是看到恶鬼一样飞快,独留门被重摔的声音。
这回,众人都没有吃饭,而是各拿了饭打开检查起来。
赵启灵一边看手册上的症状,一边拆饭盒,随着逐字阅读,他发现这个症状连起来像是一本书,从轻到重,从绝望到绝望。
“决堤。”赵启灵皱眉,“最后一个是,溶解。”
不懂。
看向饭盒,眉头一皱,拆散三个菜,几乎是一根一根码放整齐,没发现菜里放了什么,他有认真听清楚录音笔中的信息,这饭不能吃。
但是好饿,不看还好,一看就好饿,前胸贴后背已经不足以形容了。
夹起水煮白菜,往口里放,在菜叶上发现了黄色颗粒,便闭了嘴,放下饭菜去看筷子,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。
筷子尖上全是揉碎了的黄色粉末,与筷子融为一体,赵启灵要说,就看到老师已经将饭菜全部解决完毕,学生似乎对这个饭没有任何兴趣,连拆都没拆。
去扒拉饭,与纸张接触的触感从筷子传递到手中,夹出来平放在餐桌上,就三个字:“救救我。”
这算不算绝望?
“你那里是什么?”看到有纸条,周倩洁赶紧拆了去找,也找到一张。
三个字:“逃出去。”
老师冷冰冰道:“小心医生。”
就在这时,门被扣响,巡逻看人吃饭的护士推门而入,周倩洁和赵启灵瞬间将纸条捏在手里,悄悄地放在了自己屁股底下,心跳声清晰可闻。
“把饭吃了。”这位医生态度奇怪,像是在命令人,让赵启灵很不舒服。
“会吃的。”
“我看着你吃,你们身体这么虚弱,再不吃饭,让身体机能保持稳定,会更差,要么就打针,保持营养正常摄入。”
饭菜里没有药物颗粒,赵启灵用手抓饭吃,很快吧饭菜吃饭了,将那张纸条塞入了枕头底下,来到卫生间洗手洗脸。
以前没闻到,现在进来怎么能闻到微弱臭味,像是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,还有一股淡淡的腥气。
「尸体」
抬头看向天花板,猩红血色突兀出现在天花板中间,天花板是有东西隔起来的,一顶就能顶开的那一种,上头应该有个很大的空间,放着管子与电路,不出意外应该还有电闸和控制门禁的系统在上面。
“那红色肯定是血。”赵启灵是这样认为的,她想找东西爬上去看一看,这似乎是本能驱使,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看,迫于无奈,赵启灵只好抬着床头柜来到卫生间,才上去,打开……打不开!
能抬起来一点。
哗啦!
像是有人喝了一大口血浆,再抬起来的瞬间吐了出来,淋了自己一生。
刺鼻血腥味冲入鼻腔,再次顶开隔板,看到血跟肉混在一起,还有金色怀表躺在血与肉组成的山丘上,奋进力气将怀表拿出才把天花板关上。
血不停的滴落,将地面染红,将自己衣服脱掉,发现有胸,但是去摸确实空的,好似不存在一样,这让赵启灵确定了自己就是男的,将衣服弄弄起来塞住门缝,免得血迹流出去,四处寻找可以清扫血迹的东西,角落中有一拖把,洗手台上脸盆,看到血朝着洗手台下流去,有搬起不知道是谁的脸盆,装满水开始将血迹冲进下水道。
清理完成,才将自己的衣服拿来,洗干净,晾在卫生间,剩个裤衩子走了出来。
身高和他差不多的学生很热情的将自己第二套病号服扔了过去,赵启灵穿上到了声:“谢谢。”
“有血腥味,你在里面干什么?”
“天花板上面有尸体,我去看了眼,谁知道血流了一地,为了不流出来就用衣服挡住了,我把衣服洗了。”
“有发现什么东西吗?”俞诗芳问。
赵启灵点头,拿出怀表,研究怎么打开。
「怀表」
啪。
按到勾住的扣子,怀表摊开,机械齿轮强有力的转动。
01:34
确认这是中午的一点三十四分。
怀表通常可以放照片,这是在电视上看到的,这只怀表上也是同样,不同的是不是照片而是一张被着折起来的纸。
想方设法把纸张拿了出来。
“医院、病院;实验、人性;失意,失足;痊愈,权欲。”
诗?怪怪的。
所有东西都在告诉自己,得逃出这个地方,自己在的这地方十分之九不是医院,更像是疯人院?
逃生?
心中提起一口气,这口气一直选择,跟心情一样,悬在半空,看着遥远无比的地面,露出恐惧的表情。
浑身鸡皮疙瘩,汗毛竖立。
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从家里过来的,有没有一种可能记忆改变了,自己只是从一个病房转移到了另一个病房,其实自己就是这家医院的常驻病人。
失意者病人!
忽然一阵眩晕,眼前开始模糊,赵启灵艰难将纸张塞进怀表,啪嗒!怀表合拢,靠着最后的意志将怀表藏了起来。
意识下沉,眼皮不停打架,四肢逐渐无力。
嘭。
三个人几乎同时晕倒了。
「血书」
赵启灵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,梦中世界钢铁大厦少数飘在空中,钢筋带着耷拉在空中的水滴扎入地面,将大厦固定在空中。
道路崎岖,造型如海浪。
整个天空透着诡异猩红,让人炫目、压抑……
太阳挂在崎岖道路尽头,冒出一点点脑袋,跟活的一样遍布密密麻麻,抽取天空的血液,血管鼓动,让人不适。
赵启灵不知道这个梦是怎么回事,想醒过来,可是不管如何就是醒不过来。
包括但不限于各种自缢,直到越来越残忍,依旧无用,最终还是会在这个地方重生。
看着望不到边的崎岖道路,赵启灵艰难迈出一步。抬起脚,脚印赤红,冒出扭曲空间的滚烫热气,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。
一步、两步、三步。
不知为何,赵启灵有一种感觉,只要这么走下去,就能够走到终点。
毫无温度的滚烫热气蠕动,组成一个个诡异符号,这些符号接着排列组合。
越走越艰难,赵启灵没有发现自己越走越高。
突然一个高度超越一千米的巨大怪物。长满触手的瘦脸、猩猩身体,上面长满了扭曲的人脸,它不攻击人,就在城市外围毫无目的的走着。
轰!
一张张脸后面是一根根粗壮的管子,他们栽赃地面,将猩猩固定住了,同时赵启灵心头一紧,呼吸困难起来,脚步越来越重,像是要死亡了一样。
他停下脚步转身,发现一张张带着粗壮管子扭曲人脸,想吃掉有红色溶液组成的简体中文,但扎根在土地里的钢筋死死将扭曲人脸定在空中,撤离地面。
赵启灵看到简体中文一瞬间,如释重负。
“记住,我是赵启灵,我用梦境催眠自己,记住,我是赵启灵,男,今日进入失意者病院治疗失意症,期限为两年,当我再次梦到这个梦境时,说明离出院还剩不足二个月了。”
在看向脚,有什么鞋子,鲜血写成的书籍在梦中显现,仿佛在提醒自己,不要迷失,痛苦的记忆浮现。
本是一位普普通通的性别认知障碍患者,已经完成治疗,却不知怎么回事染上了失意症,结果自身的性别就此转换,为了治疗失意症,来到了这里,但随着治疗的进行,那源于幼小家庭关系的性别认知障碍又回来了。
在这时失意症失控。
就这样,治疗周期越来越长,直到失意症影响了自己的梦境,在梦中,赵启灵回归了正常,在这里想方设法书写了这一张血书。
血书写完,城市扭曲,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。
悠悠醒来,发现自己是怎么倒下去的,就是怎么醒来的。
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,看了眼时间,
07:14
头痛欲裂,他努力整理自己知道的东西,想把这些东西整理成一条有逻辑的线索。
「整理」
先是录音,翻出录音看了眼录音的时间。
2014年7月5日。
也就是说如果后面的“FLEE”和那串神秘文字是有可能是这个时间完成的。
最后录音结束的时间为:2015年1月18日。
其中有不下三十条录音,再次仔细听完,也不顾任何,去放在老师的东西,从中翻出了纸笔,趴在自己床上将听到的所有文字全都记录,然后进行重组。
发现他们说话带有逻辑,这个神秘字符和逃这一英文,就是他们完成的。
是不是死了这一疑问顺理成章的诞生,但这不重要,别人管自己有个屁事对吧,先保住自己的命重要。
还不知道那些东西是怎么带进来的,但是一定有方法可以带,不过现在也没机会了。
梦中的文字说还剩俩月就能出院,但自己住院手环是几天前,也就是因为根本没有出院的可能,那到时候的梦境说不定会崩溃,迎来的应该是更恐怖的地狱。
也有一种可能,那个是这家医院安抚自己的一种手段,时间一到迎接自己的可怕将是比地狱更可怕的东西吧。
另外两人随之醒来,他们嘴里也在嘀咕这一个日期,赵启灵眉头一皱,问道:“一本血书?”
周倩洁摇头,她说:“不是,是有人亲口跟我说什么什么时间到了之类的,听不清楚。”
赵启灵突然想起一件事,饭菜也有问题,但在此刻意义不大。
“你们做梦了?”
“嗯。”我俩如实回答,周倩洁问:“你呢。”
“我没有梦,这是失意症带来的,好像不错?”
“要找离开的出路。”赵启灵认真说,看了眼门外,医生还是正常,意味着时间还没到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等凌晨十二点!
「找出路」
也没闲着,那俩人还在睡眠梦境中。
其中周倩洁体态触目,像是要扭断一般,但很快恢复正常,反而老师很是平静,出奇的像个正常人。
“目的单纯?”赵启灵只有这一个理由。
各种翻找,毫无成果,便开始敲墙,将所有暴露在外墙壁全部划分区块敲了一遍,皆是实体。
剩电视机柜和书架后面,移开的动作定然会很大,巡逻的护士如同看守的士兵一样,应该是这就是士兵!这家医院根本不是医院。
黑暗越来越浓郁,整个医院如同遁入黑暗,消失不见,整个医院透露出一种诡异的寂静。
那俩人还没醒来,赵启灵赶忙来到电视机柜前,很轻松就将电视机柜搬离,轻声扣响,实心。
他将目光瞥向书架,来到书架前打算搬开,突然,身后传来声音。
“动我书架做什么?”
赵启灵整个人一颤,汗毛瞬间绷直,眼瞳微颤,好久才缓过来,一手辅助书架,一边说:“找出口,在继续待下去会死。”
老师眉头一皱:“为什么,现在不是很好吗?”
时间应该够,赵启灵讲自己所知都说了,老师心态发生了一点倾斜,再怎么样,她也会为“死”这一字而感到害怕。
“你可以装作不知道,我先出去。”赵启灵潜意识中仍是认为自己刚进来,在察觉到危险后,第一时间必然是想逃出去,回归正常生活的。
他用力移开书架,还没来得及敲墙,脑袋中传来钻心刺痛,眉头紧蹙。
书架后面的墙体虚幻扭曲,一道门突兀出现,而当刺痛消去,墙体又恢复了,赵启灵甩了甩头,靠近墙体,心头悸动,稍停片刻后,迅速出拳。
墙体扭曲,手伸了过去,墙体为空,里面还有隔间。
收回手,看向俞诗芳,似乎是在等一句话,她给出的反应是钻入了这个隔间,
同时,赵启灵跟上,进入隔间。
意外阴冷,但隔间中的东西确实琳琅满目。
橱窗、婚纱;橱柜、柜子;床铺、书桌,甚至还有电脑。
赵启灵脑子里就一个字:“搜!”
「搜」
橱窗内什么都没有,也就无所谓打不打开,翻找婚纱,除了能摸到衣架也也空无一物。
橱柜和摆件柜子定然是先找橱柜,但除此一点还有其一,摆件柜里的东西都像是活物,很是渗人。
翻找柜子,不出所料在柜子里找到了一个黑色提箱,被上了锁,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个提箱打开,能先找钥匙便找钥匙,找不到在暴力破解。
床铺上下翻找无果,书桌内也毫无线索。
便将目标瞧向电脑,打开电脑需要密码,输入“FLEE”并没有办法打开,也没有任何提示,也就处于一人放弃、一人绞尽脑汁在想到底怎么破解。
这一呆,不能是几个小时,以至于情绪差点崩溃。
老师拿起袖子擦拭密码锁,这轻轻一擦,上面刻意为之的伪装被拭去,露出了密码锁本来的样子。
“这是……”老师眼睛一亮,“那串神秘字符。”
赵启灵闻之三步并一步赶至,一瞧果真,便说:“我来。”
结果黑色手提箱,靠着记忆中的字符,记下就将手提箱打开了,阴凉的气息从里面冒出,手提箱正中心放着一刻可有银色图案的黑色魔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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